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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4/3 13:34: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听说油价要涨,晚上十点,小区附近的加油站排起长龙。

我好不容易挪到加油机前,见员工忙,自己拿了油卡下车加油。

顺利加满,我发动汽车,刚刚驶出,就猛然意识到不对劲。方才加油站气味复杂,我竟没注意到,车厢里萦绕着一股血腥味。

凉气顿时爬满后背,我一边不动声色,一边仔细分辨车内动静。

后排有呼吸声!

我飞快地将车拐到路边,猛地一脚油门,只听见背后“呯”一声,有东西撞到了座椅背。

推开门跳下车,我冲车里大喝:“什么人?滚下来!”

片刻后,一个女人将车门推开一线,露出惨白面庞。

她惊惶地打量四周,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求你带我离开这儿,有人在追我!”

她声音很低很哑,一双大眼睛黑得异样,直盯着我。

我发现这是张熟脸,她也是我们小区住户,有时进进出出会遇上。

“谁在追你?”我问。

她刚想说话,突然眼神一紧,整个人缩了回去。我顺着她刚才的视线看过去,见一辆刚停下的车里,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晃着膀子,正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不久,他向我看来。

我俩对视一阵子后,他走向我,越走越近。

我脑子有点懵,稍加权衡,跳上车迅速发动。

在后视镜里,我看到那男人先是愣了一瞬,继而撒开腿猛追。好在人终究跑不过汽车,一会儿功夫,他被我甩脱了。

找个僻静地方停下,我问:“你受伤了?”

女人左手捧着右手,有鲜血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滴,她小声道歉:“对不住,把你的车子弄脏了。”

“没事!”我说,“你这是什么情况,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追你?”

“他是……债主。”她低声说。

2

女人名叫莫梨,她受了伤。

医院陪妻子,所以顺路把她也带进急诊。

莫梨左手有两指指骨粉碎性骨折,左膝盖撞击伤,左脚骨裂。

总而言之,需要住院。

可她分文没有,既没钱包也没手机。让她找家人,她说家人都死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帮她垫出医药费。

付好钱,我拿单据跟她算账,她突然问我:“你能再借我点钱吗?”

我哭笑不得,不晓得要怎么应她。分寸感这东西,她简直一点都没有。

我顿时心里生出反感:“钱就不再借给你了,请记得还我帮你垫的治疗费。”

“那……请问……能不能帮我买套换洗内衣?”

我问:“你是不是有病?”

气冲冲地走出病房,经过护士站时,我被叫住了。

“你是3床家属?她衣服从里到外都沾了血,你倒是去帮她买两套换洗衣服啊!”

我招谁惹谁了呢?我不过是一时心软。

刹那间我顿悟,好人不能做,好心是要被雷劈的。

3

第二天,我去找莫梨,想继续讨债。

正是饭点,病房里其他人都在吃饭,只有莫梨躺着。见到我,忙努力地坐起来。

“你没吃饭?”我问她。

同病房一位大姐说:“两顿水米未进了,我看不过去,给她买了份饭,她又非不肯吃。但就算她今天吃了,明天怎么办?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啊。”

“你怎么回事,真打算饿死自己都不叫家人来?”我问。

莫梨笑笑:“我不饿,再说我的家人真的都死了。”

大姐无奈地朝我摇摇头使个眼色。

我也很认命地想,她情愿向我这个陌生人开口借钱,借不到就只好饿着,看来她的家人真是指望不上的。

她还被债主追……

想想都麻烦,我苦恼地叹口气,打算走为上。现在不走,后头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麻烦。

刚转身,莫梨叫住我:“等一下,你能借……”

我忍无可忍,回头对她说:“你是很惨,但原因在你自己,不在我。我是真的不可能再借钱给你了。”

她愣了一会:“你能借支笔给我吗?我给你写个借条。”

这也是个办法。

最终,莫梨真给我写了一张借条,上头写了她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借款缘由以及金额。

“我手机丢了,但号码不会变,也麻烦你把联系方式留给我。我保证,会按期给你还钱的。”

她递来借条时,非常诚恳地说。

我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收下借条。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她身无分文行动不便,医院的日子?

想来想去,我只觉得她将寸步难行。

就如同我不肯再借钱给她一样,素昧平生的病友也不可能总自掏腰包给她买饭。

人能撑住几天不吃饭?再说我给她代垫的医药费也根本顶不了几天。

要依我看,莫梨是完全走到了绝路。

如果我能继续借钱给她,她也许不必如此艰难。但我毕竟不是慈善家,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因此只能硬起心肠。

她坚持不叫家人亲友过来,或者她真的举目无亲,毕竟都是她自己的命运。

4

医院精神科住院,我过去时,被她发现了莫梨写的借条。

杨清问我:“莫梨是谁?你为什么要帮她垫付费用?”

我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她说。

她听完就笑了:“真比电影还精彩呢,被追杀的女主偶然间躲上男主的车。”

我无奈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措辞。

杨清第二次复发双相情感障碍,我已经被院部通知,这次出院后,如果病情再有反复,最好医院。

双相情感障碍是抑郁症的一种,得了这种病,躁狂和抑郁会交替发作,一时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一时又会无比低落,无比绝望。

因此我捉摸不透杨清,我怕我说什么都会刺激到她,只好保持沉默。

但我又想到,沉默一样会伤到她,于是只能把她揽入怀里,她却往后躲了躲。

我明白的,她慢慢地,连我的拥抱都开始畏惧。

杨清对莫梨的事不再提起,可第二天我正忙着给她办理出院,她却不见了。

我吓丢了*,遍地去找,却在骨科门前看到了她,她正拉着护士在聊天,把护士烦得没辙。

话多也是双相的表现之一,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片冰凉。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问她。

杨清说:“我来看看莫梨呀。”

我焦虑:“杨清,我和莫梨真的只是刚认识。”

“嗐,我只是看看,又没说什么。”杨清笑,“咱们回家吧!”

5

过了大概半个月,我收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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