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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lo,我是Echo
新一季的奇葩大会,想必没有看的人也会有所耳闻。
里面有个叫刘可乐的女孩在演讲后,被高晓松称赞为奇葩大会迄今以来“最好的演讲”,登上微博热搜,成了网络红人。
其实,刘可乐刚在镜头中出现时,在电脑前忙活着别的事儿的我还不以为意。
这位个子不高、黑黑的刘海修到高过眉毛、脸上些许稚气还未抖落干净的女孩,是个不折不扣的90后。在我看来好像跟我的那些大学同学并无差别。
非自由撰稿人、学霸都是刘可乐身上的标签
但她还曾有个标签——躁郁症患者
她缓缓说她的经历,那种略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跟谈论着昨天早餐吃了什么一样的平常。
可是她的人生经历可却不是这么平常的。
奇葩女孩
披荆斩棘
在人生转折点,患上躁郁症
躁郁症——又名双向情感障碍。
维基百科截图
躁郁,顾名思义,有狂躁的一面,也有抑郁的一面。狂躁时,可以保持亢奋,几夜不眠不休;抑郁时,觉得世界末日,厌世至极,甚至出现自杀倾向。
高三时,刘可乐就患上了这种病症。
而起因为何?
这要从她高中时候的经历讲起了。
她曾经也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刘可乐的家庭条件不错,母亲是当地心脏内科唯一的女医生,父亲则在外经商。但万物皆有平衡。良好的家境让她缺乏父母的陪伴和家庭的温暖,分外孤独。打记事开始,她就总是一个人。一个人上学、放学、去奶奶家吃完饭,再一个人回家。少年时光在各种补习班中度过,成绩好、乖巧独立,理所当然地长成了家长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父母亲都忙于工作,感情疏远,婚姻出现了裂痕。但是秉着不想伤害孩子的心,选择了隐瞒她。其实,父母早在她五年级就已经离婚了。感情的失败,母亲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刘可乐的身上。不止学习,母亲甚至限制着她的衣着打扮、朋友交往。她被母亲颇为严格的管教深深压抑着。努力学习,考了第二,母亲会质问她:为什么没有考到第一?即使考了第一,母亲也会问:为什么比上一次总分低?一次为了给朋友过生日而逃课,被母亲发现后,对她实行“冷暴力”。刘可乐在之前的高压之下,终于爆发了。她发疯一般地拿着刀,对母亲喊:“爸爸不在,你又忙,我连朋友都没有了,成绩好有什么用?我只想要朋友啊!”平静下来,刘可乐看到母亲黯然神伤,觉得特别心疼又自责。反思后,她选择了转学到了教育资源更好的杭州,想用更好的成绩回报母亲。本来故事的发展应该是她考上清北,走向顺利的人生,但是却因一件事被改写。险遭性侵埋下阴影一年暑假,刘可乐只身来到了灵隐寺游玩。
快到门口的时候,她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拦住了。对方装成好心人,告诉她:“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逃票,我带你走!”
单纯的刘可乐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可这一路上,这个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的裙子看。
终于走到了一片小树林,要跨过围栏,男人翻过去后,转头对刘可乐说:“我抱你过来!”时值竟然把刘可乐的内裤脱了。
又惊又怕的她立刻跳下栏杆。惊恐之时,从山坡滚了下去。
大腿被树枝刮破,血止不住的流,整个人怔怔的站在那里。
好在那个男人没有追过来进一步侵犯她。
刘可乐不敢把这事告诉家人,自己心里却过不去。
直到一天课上,偶然提到了“性侵”一词,她才明白过来。此后,她陷进了羞耻和自责的泥沼。
巨大的学习压力和险些被侵犯的阴影交织,刘可乐被这种情绪来回拉扯。
她时而情绪高涨,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时而悲伤压抑,厌弃自己的人生,脑海中又一次次浮现起那年夏天在小树林中的遭遇。
到了高三,刘可乐的病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正常上课了,于是办理了休学。
苦苦寻找生活的意义先是被确诊为抑郁症,继而被确诊为躁郁症和创伤性后遗症。刘可乐的母亲心如灌铅。而彼时的刘可乐,陷入了一个怪圈——她不断思索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刘可乐在国内问了二十多个医生。
得到的答案无非两种:
1.你觉得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2.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
无疑,这种你我都不会满意的答案,放到刘可乐那更是不会令她满意了。
在国内遍访名医,刘可乐的并且仍然毫无起色。母亲只好带着刘可乐找到了哈佛大学双向情感障碍研究所的医生。
医生听到刘可乐的问题歪头笑了一下,说:我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会问,意义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一个简单的反问,把刘可乐拉到了问题的本源。
啪地一声被打醒,她赤裸裸地意识到,追求意义本身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情。
而活着本身,就是意义的本身。
刘可乐这段话,引起网友巨大反响
也使她登上了微博热搜
抑郁不是“闹脾气”
躁郁更不是“作”
你的病,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刘可乐的妈妈,一位当地心内唯一的女医生、受过良好教育的母亲,仍对女儿说“要有所保留,不要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别人”,怕别人得知女儿的病情,对女儿抱有偏见。
不过好在刘可乐的母亲还是明智的,在刘可乐患病期间,无论在精神还是物质上,都提供给了女儿最大的帮助与支持,刘可乐才得以痊愈。
但并非每个患病的人,都能像刘可乐这么幸运。
在我们旧时的传统观念中,“精神病”和“神经病”并无不同。
社会已经飞快进步,但对于精神和心理方面疾病的刻板印象仍然难以从多数人的思维观念中剔除,尤其是对于上一代人来讲。
亲人的爱毋庸置疑,但很多时候,他们并不能及时帮助病患。
同时,很多父母拒绝承认自己子女患病的事实。
在他们心中,费尽心血养育出的子女,考上了大学,品行兼优,怎么会成了发疯的祥林嫂呢?
他们羞于对亲友谈及,选择把孩子送到小诊所治疗或是任子女“自生自灭”。
病患需要得到治疗刻不容缓,这样的做法对病患真的公平吗?
自我纾解是一剂良药
奇葩说成员邱晨有一次分享过一篇叫作《抑郁症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的文章里面有一句话令我沉思良久:
如果我们的内心备受摧残,是源自不切实际的社会期待和矛盾重重的社会标准,那我们自己吞药片有什么用?
没错,倘若是周围环境出现问题,你又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如果你接受了社会给与你的标签,你恰恰就忽略了自愈的能力。
社会给你条条框框,不是为了让你画地自限,而是教会你不必格格皆入。
脆弱可能是你的软肋,但与此同时,柔软的内心也可能是你的出口。
虽然程度不严重的心理疾病在自我纾解下可以很大程度被治愈,但严重的还是需要及时问诊,寻找专业医师的辅导和药物的配合治疗。
还有更多的「都市症候群」
需要被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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