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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19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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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笑了。

同事们一脸惊诧,或长或短的脖子从不同的位置朝我扭来。爱开玩笑的邻座起身摸了摸我的前额,说,不烧呀!顿时,大家也开怀地笑了。我知道,那些诡秘的笑声,是把对一个人是否有精神病的判断从怀疑向肯定又推进了一步。多年前,在创作构思的情不自禁中,我经常这样突然地笑了,也经常遭遇那些戛然而止的窃窃私语。

在日常生活中,精神病多作取笑或者批评的借代概念,指人的智力、思维、方法、感情有悖“常理”。但精神病的确是一种病,在残联的雅称是智障者。

我们家乡,把得了精神病的患者叫孬子,大人也多拿孬子来吓唬吵闹调皮的小孩。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对两个孬子记忆非常深刻,像巡逻一样,隔几天他俩就要来村里转一圈。一个叫黑孬子,个子矮小,皮肤黝黑,整日夹着一支打狗棍,见谁都是爷爷奶奶婶婶叔叔哥哥嫂嫂地喊,吃饭时,不管到了哪家,主人都会给他盛一碗。若正巧碰上那家小孩调皮且大人又没治,他就做个*脸,还真把小孩给镇住了。听大人们说,黑孬子不孬,就是懒,好在嘴巴甜,饿不死。另一个叫罗孬子,人高马大,披着一件肮脏的*大衣,见人傻笑,不打人,有时在大家的鼓动下,还手舞足蹈唱革命歌曲。小孩既怕他,又逐他找乐趣,然后听大人们交头接耳地惋惜,说要不是在朝鲜战场被大炮震坏了脑子,也许他就是公社的干部呢。上了学,能读 系列连环画,我对罗孬子有了崇敬之意,才忽然想起好久没有见到他。而新的消息是,罗孬子在头年冬天冻死了,以致黑孬子每次来的时候,屋场上的人就会念叨罗孬子。

应该说,孩提时对孬子的印象不坏,大抵是人们茶余饭后取乐的玩偶吧,真正意识到孬子太可怕了,是后来见到一中年女精神病患者。她看起来不孬,体态丰满,衣着整齐,颇有几分姿色,在街坊的挑逗下,打开了话匣子,一串曾与她有过性关系的名字,像陈封的佳酿,让大家从她炫耀的笑声里得到了偷窥的满足。后来,在几个大胆男人的怂恿下,她又爽快地把衣服脱了,那些完全暴露的女性敏感部位,让带了小孩来看热闹的女人赶紧用手捂住一双双懵懂的眼睛。每年油菜花开,在街上经常有“花疯”男女,他们被情所惑,不能自拔,然后让人格和尊严剥离,把自己变成行尸走肉。所以,一度被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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