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无奈的说:“朱老总,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人总是贪婪的,聪明的人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甘愿去做买伴*,去炮制诸如‘米国人不会像忠国人那样勾心斗角,这是忠国人的劣性’、‘未来就是世界合作的,再故步自封就是清*府’之类的言论,将蠢货们一个个培养成为了呆路*,他们或是真傻或是假傻的认为忠国之前防范外资和米国的做法是‘冷战思维’、是‘神经病狂躁症’,是‘被迫害妄想症’,甚至以此怀疑自己的制度和领袖,自己甘愿污蔑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举个例子,当年很多忠国的农业方面的学生和馆员都曾经到米国去‘学习’和进行‘经验交流’,在回国后,他们就游说正府开放市场,进行国际合作,随后,米国ADM、邦吉、嘉吉和法国路易达四大跨国公司便毫无阻拦的进入了忠国,要知道,在后世,这四大公司垄断了世界粮食交易量的80%以上!这些国际巨头凭借资本与经验的优势,已完成对上游原料、期货,中游生产加工、品牌和下游市场渠道与供应的绝对控制权!”
朱老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瞪得老大:“小强,接下来,他们不会是要收购忠国的粮食企业,甚至……”
“是的。”小强苦笑了一下:“这四大粮商在农产品领域都有自己完整的产业链,一旦其他国家开放了国门,让他们进去后站稳脚跟,这四大粮商就会利用资本优势迅速破坏该国原有的经营链条,使该国原有的粮食体系变为依附于四大粮商的一个环节!年尼克松访华后不久,这四大粮商就开始以设立办事处的形式进入忠国,在这一时期,他们还是很老实的处于观察状态,而进入80年代后,他们便借着改开的东风,开始加速发展,进入90年代后期,他们就已经在忠国发展壮大了起来,当时,ADM与中粮共同做油脂业务,在年,ADM就在忠国大连建立了独资子公司,随后在广州和成都等地拥有了其他业务的工厂。从年开始,ADM开始大规模进*忠国市场,并通过参股的方式进行全面布局。ADM还收购了华农集团湛江油脂厂30%的股份,不过,虽然名义上是30%股份,但是却取得了其70%的原料采购权,这说明跨国粮商并不想利用我国大豆加工企业来赚钱,更不想冒大豆加工业的风险,只是想通过参股来获得进口大豆的话语权,把我国大豆加工业作为变现国际贸易利润的一个环节。”
朱老总有些看不懂:“小强啊,我对这个事儿不太了解,获得进口大豆的话语权?怎么,我国还需要进口大豆?大豆原产地不就是忠国吗?”
“大豆原产地是忠国不假,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某些脑袋不太灵光的人盲目的相信米国人那一套理论后,便尝试开放了大豆市场,随即,外资企业不断涌入,在遭遇国际投资基金的疯狂打压后,忠国中小型大豆加工企业和本土榨油企业不堪承受负荷,纷纷宣布破产,而米国人等着的就是这个机会!随即这些企业纷纷被外资低价兼并,渐渐控制住了大多数国内的大豆加工企业。”
朱老总有些忧心忡忡:“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啊!这些企业怎么能让外国人把持着!这关系到全国人民的饭碗问题啊!”
小强说:“朱老总,您以为这就完了?随即,这些跨国资本以高于国家保护价收购国产大豆,垄断了绝大多数的大豆,这结果就是,豆油的定价权就归了他们,这个很好理解,如果全世界的大豆都在我这里,那么豆油卖多少钱,自然就是我说的算了——比如,年,在跨国粮商的操控下,国内食用油价格猛涨,忠国储备粮管理总公司为此抛出20万吨食用油平抑油价,却未见效果,当时一些呆路*和美分还趁机大放厥词,说我D就知道压榨民脂民膏,老百姓连油都吃不起了!您看看,这心是有多歹*!随即,年,忠国的食用油就出现极大的涨幅,原本60元一桶的油纷纷飙升到七十多甚至八十多,这就是这些外资企业搞的*。”
朱老总气急了:“哎,怎么会这样!如果事情真的这么严重了,那国家调控的作用也会很小了啊。”
小强见状连忙说:“不过好在,后来国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出于多方面考虑,实际上也基本放弃大豆行业了,有一种说法是,忠国考虑到大豆不能作为主粮,亩产又低,不如去生产其他农作物,这种说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确实是失去了大豆的定价权,而且油脂企业很多都把控在外资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到这里,小强回到了主题:“所以啊,朱老总,您看,这培养呆路*的重要性多大?这还只是农业方面,经济上,*事上,这样被拉拢或是洗脑的人危害将是更大的,但是换个角度来想想,这种事儿米国人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不就是展示生活更好嘛,不就是体现制度优越性吗?目前至少在亚洲,我们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别说越南的*官和馆员,就算是苏联人,我们也一样可以这么搞!用糖衣炮弹搞定他们的知识分子和馆员,让他们对自己的民族和文化产生厌烦,拱手将自己国家交给我们!”
朱老总想了想,认同了小强的看法:“小强啊,你说的对,我看,这办法可行!这样也算是双保险了,就算以后真的打起来了,有这些越南的‘呆路*’存在,可不就是信息单方面透明化了吗。”
小强笑着说:“何止啊,在我看来,我们以后不仅要通过这些办法,慢慢控制越南的民生行业,还要控制通讯行业和能源行业,这样就算越南人抽风要和我们开战,我们也可以说断他们通讯就断,想让他们停电就停!甚至援助给他们的武器,也可以随时‘失灵’,这样的越南,才不会猪油蒙心,到时候别说苏联人教唆了,就算美苏一起去支持越南,这越南人怕是也没胆子跟我们宣战了。”
听到小强的这言论,朱老总说:“小强啊,我想,这也是你为什么拼了命的要搞民生,搞文化产业的原因了吧?”
小强点了点头:“是啊,其实后世的呆路*和跪地*几乎都是在改开以后,看到了忠国和发达国家的差距巨大,被这种绝望打击的跪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其实公正的看问题的话,他们下跪,以及他们的那些言论之所以有市场,除了因为他们被境外势力收买之外,更多原因还是因为当时忠国确实和外国发达国家有一定的差距,而忠国人又确实有着一种固有的,拿自己和全世界做比较的心里,当大家看到忠国很多方面落后于世界发达国家的时候,大部分人自然就膝盖生根了,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改开的时候,我们发现所谓发达国家还不如我们,我们国内还会出现那么多呆路*吗?那些鼓吹忠国不行的人还会有市场吗?当然不会!而且就算一些卖国贼想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去煽动别人,大多数人也都不会相信的,就像后世有些人出于各种目的去吹嘘印度多好,换回来的最多的都是嘲笑,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印度是个什么*样子,你还在哪里吹印度,谁会信呢?”
朱老总说:“其实这样的人,我们国家现在也不少啊,亲苏的,亲美的,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发表着乱七八糟的言论。”
小强无奈的说:“是啊,而且他们往往还对外宣称,这是‘建议建言’,如果我们不听,他们就会说,我们是一堂言;我们让他们闭嘴,他们就说我们是郭敏档在世,说我们今天敢让他们闭嘴,明天就敢像郭敏档一样枪毙皿煮人士……呵呵,真是恶心的很啊。”
朱老总也叹了口气:“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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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张想写一下资本的事情,但是又怕被和谐,好纠结……其实就像我前文所写,邀请留学生,培养成买办*,待他们回国后就任关键职位后就变成了该国的不稳定因素,这套路一直是百试不爽的,书里面的中国也一直对朝鲜和越南这样做,当一个国家的关键位置,被这种买办*控制住了,那真的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迪恩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