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一个晴朗的下午,我和小芳去看冰面残荷。历经了秋的风霜、冬的严寒,诺大的荷花池一片寂然,曾经被荷叶遮盖的池面冰冻着纹丝不动,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有些赤眼。诺大的荷花池夏天时熙来攘往、游人如织,那时饱满的大荷花呀纯洁壮丽,妖媚和跋扈。现在诺大的荷花池渺无人迹,间或从荷塘深
北京白癜风哪个医院治得好处飞出一只水鸟,闲远风流。那憔悴的残荷,在寒冷的冬天,定格在一派萧索的湖面,枯萎、寥落、单薄。但那憔悴的残荷虽没有了灼灼夺人之姿,却有了铮铮的骨骼,有了硕硕风骨之态,泰然、沉默、潇洒、骄傲,是凋败也是新生,是挽歌也是绝唱,是隽永的散文也是动听的小夜曲。它们正用一生聚集起来的信念,在守望中演绎着不死的传说,演绎着生命的悲壮与凄美。 我和小芳肩并肩沿着残荷池边走,享受这宁静的空气,静好的岁月,仿佛天地都只属于我们俩。转过塘边小径,前面出现一对手牵手的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会儿哼唱着秦腔片段,一会儿窃窃私语。突然,老头弓腰背起老太太跑了几步,老太太在背上咯咯地笑。我想他们也许就是残荷吧。当年她们也有过“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甜美时光,当年他们身上也是散发着青春的芬芳。如今,老了,白发苍苍,脸上的褶皱掩饰了往日的红晕。可是他们的脸上依旧荡漾着微笑,身上依旧
北京白癜风医院在哪焕发着青春与活力。 或许是因为他们突然发现我和小芳,不好意思起来,俩人迅速拉开一人的距离,收起挣扎的浪漫。我和小芳连忙放慢脚步,等到了有分岔的路口与他们分道而行。近*昏的夕阳,也是无限好。在朔风中摇曳的残荷,也是一道风景,不为其他,只为懂得。 在盛开与衰败之间,在繁荣与落寞之中,我看见了生命在不同时间,不同形态展现出的一种别样的风韵。阳光下的残荷,并不凄婉,枯萎的叶片在阳光里坚守着重生与希望,固执的像是一个布满沧桑的老人,在榕树下守望着年轻的爱情,残缺中有了一种生命最灿烂的忧郁之美。一种感动在心中弥漫开来,我不知道我行将老去的生命,是否会如残荷般昂扬与从容,我不知道生命中最后的守望,是否也会有一种别样的壮美。倘若,有一天,夕阳西照,我愿如残荷一般驻留在湖中,潇洒、骄傲地化作晚霞中一道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