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治白癜风要花多少钱 https://disease.39.net/bjzkbdfyy/170531/5416226.html画面中,陈婉小鸟依人地望向顾凌,爱意都要从屏幕中溢出,顾凌的脸偏过去,看不清神色。
我心里的什么东西嘭的碎了,痛极了,手却忍不住放大图片去看每一处细节,逼迫着自己心死。
下方评论区清一色的祝福,只有几条评论弱弱地说顾凌好像已经结婚了吧。
但它们不是被更多的评论淹没,就是被cp粉们攻击到不敢再发言。
我轻笑一声,其实我跟顾凌算隐婚。
我们结婚的时候,他还一无所有,没人会在意他娶了谁。
后来,我陪着他功成名就,他每天西装革履出席各种活动,而我却为了他的事业熬垮了自己,只能待在家里吃药调养。
没人希望自己憔悴病态的模样被媒体拍到,我也是。
顾凌也未在公众面前承认过结婚,不知是不想还是没有考虑到。
反观陈婉,毕业于名牌大学,年轻貌美,一毕业就进了要求严格的顾氏做顾凌的秘书,各种聚会都是她陪在顾凌身侧。
他们可不符合大众对童话中爱情故事的向往吗?
霸总身边需要的是一个美丽聪慧的女子,而不是一个关在家里,敏感多疑的“精神病”。
看着那些炒作新闻,我心中不是没有嫌隙,顾凌不是明星,顾氏集团也不需要炒作盈利。
明明只要一句话便能解决的问题,大家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提过。
当我忍无可忍,拿着那些新闻去表达我的不满时,
却只得到陈婉一脸单纯和歉意地说:“姐姐,我们那是工作需要,你不会介意吧。”
顾凌则是轻描淡写道:“你不出去,我总得有人在身边打点,我只爱你,你是知道的。”
他们两人如此,我再坚持倒显得我无理取闹。
一双修长的手突然抽走我手中的手机,
抬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慕泽,我的初恋男友。
想到当初我俩分手闹得翻天地覆,我将狠话说尽的难堪场面,我的悲伤都被冲淡了。
没想到再次相遇竟是这般场面。
他垂下睫毛翻看了两眼我的手机,眉头微皱,下一秒又讥讽道:“这就是你当初甩了我说找到了更好的?”
我一把夺过手机道:“不用你管。”
他就站在那里,默默看着我,眼神中似有悲伤闪过,但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他怎么可能再在意我呢。
毕竟当初分手的时候,我说了那么伤他的话。
虽然是他妈妈找到我,先嘲讽我是攀豪门的心机女。
学历可以提高眼界,却提高不了尊重。
从爱情到婚姻,我跟慕泽中间还隔着门第。
沉默了一瞬,慕泽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在医院里再观察一段时间吧,病人身体虚弱,别让她动气,药要按时吃。”
末了,他的声音软了软:“有事情来找我。”
一道阴影覆在我的脸上,我不着痕迹地往一侧躲了躲。
慕泽抬起的手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放了下去。
等到慕泽走出去,刘妈觑着我的脸色,犹豫道:“昨晚给姑爷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昨夜,昨夜顾凌沉浸在陈婉的温柔乡,怎么有空来找我。
我想起新闻上的热搜,忍着怒火给顾凌打电话。
一声、两声……
不知第几个电话,终于通了,
电话另一边传来沙哑又不耐的声音:“你又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呢,何必这么防我。
“新闻上怎么回事?”
对面沉默许久,只有起伏的呼吸声,“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别拿那些新闻来脏我的眼!”
我用力将电话挂断,忍着怒火没有将手机甩出去。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除了争吵便再无其他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慕泽时常来督促我吃药。
两人在病房里相顾无言,倒像是回到当初的时候。
我看着手里抗狂躁症的药发愣,这药已经停了几个月了。
本以为已经好转,却没想到在结婚纪念日那晚复发。
旁人怎么看我呢,
一个患有狂躁症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妻子,顾凌没有和我离婚是他仁慈?
可顾凌起家的资金难道不是从我这里拿走的吗?我为了他卖掉自己的工作室,和他一起从头打拼。
他柔情似水地劝我在家休养时,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嫌我在家不能帮他吗?
自我住院后他竟一次也没有来过,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我见到他的方式只有电视上他又带着陈婉去参加什么活动,郎才女貌的报道。
在又一次狂躁症发作后,我闹着要见顾凌,我怕我现在不见他,他就要被别人夺走了。
刘妈被我闹得没有办法,在一旁抹着眼泪给顾凌打电话。
看见刘妈哭,我心里难受也跟着哭,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觉得焦躁。
不知第几个电话,顾凌终于接通了,听完刘妈讲完,他那边只有淡淡地一个“嗯”就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房间出不去,身体在发狂,他会来吗?
刘妈抱着我一遍又一遍说:“好了好了,他马上就来了。”
泪眼婆娑间,我好像看见慕泽站在门口悲伤地看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推开了,顾凌穿着风衣带着外面的寒气匆匆赶来。
我刚刚打完镇定剂,有气无力地倚在床上看他,
看见我的一瞬,顾凌愣了一下,几步走向前“怎么这么严重?”
“刘妈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抬眼,现在我没有力气和他理论“你要装作不知道吗?”
他手足无措了一瞬,下一秒又握住我的手“对不起,亦亦,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又是我逼你来看我耍的手段是吗?”我抽出自己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
看着看着,眼泪就忍不住又流下来,委屈的情绪溢满胸腔。
顾凌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我的情绪,一点一点为我擦干眼泪。待我情绪稳定了,他才起身要去给我买粥。
他走的匆忙,连手机落下了都没有注意。
我拿起他的手机,密码还是我的生日,我会心一笑,点开了他和陈婉的聊天记录:简洁、公事公办。
是我想多了吧,我滑动着手机,阴差阳错间点开了相册。
在一众我的照片和文件照片里,一张陈婉的睡颜突兀地闯了进来。
午时阳光正好,我却浑身发凉,图片里是我离开公司前的办公室,陈婉就堂而皇之地坐在我的位置上,趴在一堆文件中小憩,身上披着的是我买给顾凌的外套。
再划,是我言笑晏晏依在顾凌肩上的照片,再划,是我在海边度假时顾凌抓拍的照片,我的脸上还沾着沙子;再划,是顾凌陪我过27岁生日的照片……
可这些照片在陈婉照片的衬托下,倒像一个笑话。
莫名,我又返回了